一个上午,已经络绎不绝地来了许多人前来探视霍靳西,只是霍靳西现在仍然在重症监护室中,隔绝了闲杂人等,而慕浅躲在他的病房里,也理所应当地隔绝了一些不想见的人。聂凤琳含笑说道:如夫人费心了,不过我从小就在聂府长大,现在回自家也不用你招待我什么,你大可以不必内疚。在过了某个特定年龄之后,我们的生命中已不会再遇到任何新的人,新的动物,新的面孔,或是新的事件:一切全都曾在过去发生,过去一切全都是过往的回音与复诵。甚至所有的哀伤,也全是许久以前一段伤痛过往的记忆重现。——多丽丝·莱辛《特别的猫》他话音落下,锦娘帮擦他脸的手一顿,随即继续,却是往下按了按,麦生顿时惨叫,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