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对于已经到了身前的铁锤,莫连躲都没有躲一下,直接用手抓住它的手腕。张婆子听到这,微微一皱眉毛,然后就拉长了老脸:大湖,你这是啥意思?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不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割麦子吗?你咋能说不干就不干!林父这时终于到家,一脸的疲惫。疲惫是工作性质决定的,做编辑的,其实是在煸气。手头一大堆稿子,相当一部分狗屁不通。碰上一些狗屁通的,往往毫无头绪,要悉心梳理,段落重组。这种发行量不大的报纸又没人看,还是上头强要摊派订阅的,为官的只有在上厕所时看,然后草纸省下许多——不过正好,狗屁报纸擦狗屁股,也算门当户对。很想念很想念一个人的时候,抬头看空中偶尔飞过的飞机,就会觉得,某些人,迟早要在自己生命里消失的,就像那架飞机我拼命的让自己走很长很长的路,看飞速而过的汽车及街头的风景,只为能淹没那些过往-还能不动声色饮茶,踏碎这一场,盛世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