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游戏一场梦,梦里不知梦断肠。那些沉甸甸的伤痛,又被我不甘心的拾起,然后,慢慢憔悴了我的心。这年北京的所有可以玩乐的场所被我们悉数游遍,磕螺蛳这个人比较无味,除了会唱一曲《大约在冬季》外,其他一无是处,况且每次唱歌的时候,他总是很做作地站到台上,对着话筒咳嗽几下,好让全场都知道他要唱歌了,然后在音乐响起的时候,深情地对着下面一大片人说,朋友们,下面我给大家演唱一首——大爷在冬季,这首歌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,它对我有非凡的意义,希望大家一样能喜欢。景厘没有回答,却只是无声无息地将他抱紧了一些。深夜的梦里,去了遥远的苍穹,月亮的爱怜,星星的温和,银河的聪灵,黑洞的宁静,安慰精疲力尽的心灵,熨平伤痕累累的爱心。回到人间,便有了永远不会稀释的爱,便有了永远不会流失的宁静。